闲柠漆

我们尝试用他人治愈生命的伤口,是眼睛,嘴巴和张开的手。

跟一条狗对视,然后泪奔了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觉得他好可怜,站在饭店的门口,可怜巴巴地、有点奢望地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食物的香气,里面的食物被随意地堆砌,鱼骨头上还惨留着两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鲤鱼的残尸。
而外面呢?
外面的狗呢?
他有点孤单的背影让我想起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。
就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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